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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坛13太白酒桶及天晴了楚河冯果果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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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坛1+3

太白酒桶

作者简介:太白酒桶,原名杨晓东,69年生于重庆,现居上海,诗人,职业经理人。

太白酒桶自选诗

影像

关掉声音只看影像会有些兴奋

随之而生的是新奇

只是没过多久就会感到恐惧

就像现在

画面中一个落水的人

放弃了挣扎

正缓缓沉入水底

光屁股孩子在园里忘情嬉戏

来回蹭着地板的老人低着头

是的,他在走动......

他们都在走动

(只能看见他们在动而听不见声响)

在脑回路中

你甚至已为这些连续的动作

搭配了它们可能会发出

并应该发出的那些细微响声

但你很快放弃了

因为闭上眼睛也能清晰看见

他们再也无法停下来

(你已为他们重构了另一个时空)

注定要落水的人在落水之前

静静地站在花园外

望着自己在花园里嬉戏

他奔跑,他攀爬,他匍匐

风一样翻过栅栏去到山坡上

一片云朵在他头顶转瞬就不见了

如同一匹怪兽在很快长大

又很快老去

老人从一个房间走到另一个房间

他没有真正的目的地

他只是一直漫无目的地走动

他看见阳光从窗户外照进来

如同荡漾在水底的光晕

雨落山前

说浑沌,其实空濛;说空濛其实浑沌。更大的山

特别遥远,在寂寥的白色布面

你不得不把它推得更远了。

似已无法看清哪一面更高,更让人

神清气爽,如此

挣脱藩篱而去的小径,必然崎岖。

当水花四溅云雾缭绕,一面饱蘸古典之趣的瀑布

必散发它无与伦比的美学。

当它轮番打在你的天灵盖上、鼻尖上,

打在你的唇毛上,审美就会焕然一新

完全不同于一场早有预谋的排练。

但又何其相似,不是左边小,就是右边大

飞鸟的鸣叫,有时

相当于一次对青春的反刍。

卷过来,又卷过去,之后猛然灌进空荡荡的胸膛

其时,你并不知道

它们到底是在飞扬,还是在沉降。

也不知道它们,最后将落于何处。而现在你确信

你能看见这座山了

之前它还不存在。

即使整个世界都是我的

如同你一样走进中年

明暗已成时间的一部分

浑浊的目光

从抚摸过的事物表面渐次逃离

自此不再陶醉于口舌之辨

在冰与雾之间

反复揣摩水的真假

重新赋予透明新的涵义

哪怕海浪一般的波纹

即将冲破视野

也不能激荡起浴火的冲动

人到此时

只应剩下纤细和朴素

如同一只窑瓶

需习惯它的小口折沿

斜短颈和隆肩

如是一只蓄满愤懑的器皿

自此从其肩胛往下

开始缓慢收窄

任深褐色纹路

依然倔强地保持着规矩的布局

无名指

如此狭窄的指向总是很快会被引申开来

无名是没有缘由的

就像现在拙笔挥洒在白纸上

其实你并不知道我要写什么

我也不知道

但白纸总会在某个时刻被我的涂鸦填满

它的完整的艺术性

将在众多勾连构想曲解臆想之后

被一群叫做诗学者的人总结和归纳

直至宣布其不可低估

仿佛我蓄意打破了庸俗的一切

去偏向更凌厉的陌生

因你们观者的沉默与包容

一张白纸终于有了从来不曾有过的内涵

它既没有怒吼也没有呻吟

甚至沙沙之音亦无法闻见

但它确实就在一瞬之间确立了那个

在它身上放肆的人

的无限权威

或许,这就是一根名叫无名指的指头

在艺术追求上的非分之想

大暑,我坐车进入苏北

坐在院子里任由暑气横生,想到一个人的远方

有时候就是一片树叶,一截小溪,风从莫名的水上升起,吹开了细木羞涩的花蕾

你仍是一个人沿着河岸走

酒色浓重,腹裹不平之气,像一个英雄不远万里的远足

许多年来,我坐在这里打量即将从眼前消失的波光

如影的浮物从不曾离开过水面,我得坐在席上,安静地欣赏这前世不曾见过的美景

吹这前世不曾吹过的热风,直到我看清一个人面容憔悴,精神萎靡

陶然的细木收紧了花蕾,直到两岸的青山陷入一幅国画饥肠辘辘的眼神之中

有时,我也会在移动的庭院里轮番朗诵,拥戴*

我寂寞的内心踏过千*万马,风暴从东面的树丛中灌入,又从西面的田垄上折回

这样的景致极尽虚空,又难以预料。青山怀着难以察觉的喜悦,

在我的诵读中铺开了一条无穷的景深,以至于我不得不向它纷纷献出飞蛾、雀鸟、云朵、和嶙峋的石头

太白酒桶诗笔记

偶尔写诗

文/太白酒桶

对诗歌产生兴趣是高中的事儿,特别是在读过《查拉斯图拉如是说》之后。进了大学,有了闲暇和更多的阅读,开始试着搞分行文字。因为与人一起搞过诗社,理所当然就在诗歌上卖力,以求博名。尽管十分用力,做出来的却几乎都是不成器的土坯子。毕业后进入社会,也曾在短短一年里,东拉西扯东拼西凑,写了一本讨女人欢心的集子,现在读来全是笑掉大牙的东西,多少也给我训练技艺带来了不少帮助。结婚之后一时风和日丽、风平浪静,也就将所谓的诗忘得九霄云外。

直至论坛兴起,偶尔心痒,上网读到别人的几个句子,觉得趁年轻,还是该把写诗的爱好拾起来,给平庸的人生增加一份体面。于是在婆娘的唆使下,注册了名叫“太白酒桶”的网名。那是一段金戈铁马气吞万里的日子,在首师大主办的中国诗歌网上,名叫”金戈铁马”的博客就是我的,短短两年,写下了近首诗歌,集成《我肯定要再拒绝一次》,只是现在再回去读它们,感觉只有一个字“猛”。

当这个中国诗歌网最后彻底消失之后,我进入了写作转型期。无论是在传灯录诗歌论坛,还是在诗歌报论坛,亦或是其他网站,我开始转向对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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