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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本连刷三遍也不腻的修真小说,书荒了忍不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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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书荒书友们,让我们一起遨游在小说的海洋里吧!

第一本:《过河卒》

简介:天下为棋,苍生作子,而齐玄素便是那过了河的卒子,有进无退,一往无前。

入坑指南

其实绝大多数旁观之人,都没能看出太多门道,没有风沙走石,没有火焰雷霆,就这么三招两式,实在有些花拳绣腿的嫌疑。

可只有当事之人才能体会到张月鹿带来的巨大压力。

此时许寇是进退不得,哪怕是收回已经打出去的拳头,也做不到,他整个人仿佛身陷泥泞之中。

张月鹿轻声问道:“天、地、人、神、鬼,你知道天为什么排在首位吗?”

许寇当然明白张月鹿的言下之意,天仙是为五仙之首,而谪仙人的尽头正是天仙。

张月鹿就是一位货真价实的谪仙人。

直到此刻,许寇才明白为何大真人们会如此看重一个谪仙人。

许寇正要说话,可张月鹿却不想听他说话了,握住许寇拳头的手掌猛地一拧。

只听得一连串骨骼碎裂的声音,张月鹿竟是生生将许寇的手掌拧断,以此作为许寇公然挑衅她这个副堂主的代价。

许寇脸色骤然苍白,额头上青筋暴起,有冷汗渗出,不过他也的确是条汉子,硬是咬着牙,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按照道理来说,玉虚阶段的武夫就有血肉衍生的境界,可以迅速恢复体魄上的伤势,许寇已经是归真阶段,可断手却丝毫没有愈合的迹象。

许寇可以明显感觉到,张月鹿拧断自己手掌的同时,也往自己的体内注入了一股异种气机,阻止自己的体魄自行愈合,偏偏还化解不掉,十分诡异。

这便是谪仙人的厉害之处吗?

张月鹿缓缓松手,平声静气道:“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我给你一个月的假期,好好养伤,伤好之后,回来继续做我麾下的执事。第二个选择,从哪里来,回哪里去,现在就可以走了。”

许寇用完好的左手握住自己断掉的右手,沉默许久之后,低声道:“多谢副堂主手下容情,许寇是天罡堂的执事,自是听从副堂主号令。”

张月鹿的语气中听不出喜怒:“很好。”

此时的张月鹿与齐玄素初见时的澹台初,判若两人。

许寇捡起大刀,默默离去。

孙永枫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虽然他有归真阶段的修为,但却是个名副其实的花圃道士,着实是被张月鹿的手段给吓住了。

张月鹿再次环视众人,问道:“谁还有异议?”

再没人敢多言半句,针落可闻。

张月鹿等了一会儿,脸上才又有了笑意,再次说了一个“很好”。

齐玄素苦中作乐地想到,他也不必立威了,仅凭张月鹿心腹的身份,他就能坐稳这个执事位置。

张月鹿继续宣布了其余四位执事的人选,一男三女。如果加上齐玄素和许寇,刚好是三男三女。

四人也各自出列,向众人致意。

一名与齐玄素差不多年纪的女子,名叫沐妗,五品道士,相貌不错,只是气态上有些偏近男子,据说曾经是张月鹿在北辰堂的属下,被张月鹿一同带到了天罡堂。

一名不惑年纪的男子,是六名执事中年纪最大的,名叫周柏,六品道士,面带风霜之色,脸上还有一道刀疤,显然是不是出自玉京的“花圃道士”,而是来自地方道门。

一名神态冷峻的年轻男子,不到三十岁,名叫徐缜,六品道士,给人最深的印象就是眼神敏锐。

一位年轻姑娘,年纪最小,刚刚成年,叫田宝宝,长相秀气,小家碧玉,带着几分青涩之气,似乎刚刚离开万象道宫不久的样子,不过如此年纪就能成为六品道士,想必有过人之处。

接着张月鹿又将六名执事做了初步的分工,田宝宝和养伤的许寇暂时归在主事孙永枫的麾下,负责内务,等到许寇伤好之后再作调整,周柏和徐缜归在主事灵泉子的麾下。

至于齐玄素和沐妗,则直属于张月鹿本人。

再接下来,便是孙永枫这位主管内务的主事出面安排各种琐事杂务,总要先把架子立起来。

六位执事各有办公地点,许寇、田宝宝、周柏、徐缜四人还好,都是独立的房间,齐玄素和沐妗就比较惨了,因为张月鹿占据正堂,是里外四间,两人干脆被安排在正堂的最外间。想也知道,与张月鹿同处一室,不是什么好事。

孙永枫是天罡堂的老牌主事了,原本是跟着掌堂真人,这次掌堂真人把他调到摇光轩,有帮衬张月鹿的意思,这也是张月鹿并未发作孙永枫的原因之一。

孙永枫处理起这些内务,可谓是熟门熟路,不一会儿众人就各自散去,开始熟悉自己的位置。

齐玄素和沐妗随着张月鹿来到摇光轩的正堂,最外间本该是客厅,不过被张月鹿改成了两位执事“坐堂”的地方,内里有个小客厅,是专门待客、议事的地方。再往里就是张月鹿的书房和休息的静室,总共四间。

张月鹿示意两人不必多礼:“咱们都是旧相识,就不必拘礼了。”

一直面无表情的沐妗笑道:“是,主事大人。不对,应该是副堂主大人。”

齐玄素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仅听沐妗说话的语气,就能知道两人的关系不太一般,多半是闺中密友之流,齐玄素还隐隐察觉到,沐妗似乎对自己有些若有若无的敌意。

这可是奇了,他初来乍到,许寇拿他做个由头向张月鹿发难也就罢了,怎么这个沐妗也敌视他?两人之前并不相识,更无交集,没有结仇的可能,如今刚刚认识,唯一的交集就是……张月鹿这个共同的上司。

齐玄素脑中立时跳出一个猜测。

难道是争宠?

属下们争相讨好上司,本就是寻常事,两人都是张月鹿指定的直属执事,那么沐妗将他视作潜在的对手也就顺理成章了。

齐玄素虽然没有讨好张月鹿的心思,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再望向沐妗的目光中就多了几分幽深。

他作为见不得光的清平会成员,这次冒着天大的风险来到玉京,是为了搏一个锦绣前程,也算是把脑袋别在腰带上,要是谁想要给他使绊子用手段,那他也不是玄圣这等宽宏大量之人。

张月鹿一直都在观察齐玄素,也注意到了沐妗对齐玄素的敌意,所以当齐玄素状若无意地望向沐妗时,张月鹿敏锐地察觉到一丝异常,就像一把藏于鞘中的长剑短暂地出鞘三分,又迅速闭鞘。

张月鹿微微皱眉,对沐妗吩咐道:“沐妗,你去值房帮我把今天的卷宗拿来,方才我走得匆忙,忘记了。”

沐妗点头应下,出门之前还不忘看了齐玄素一眼。

只剩下两人之后,张月鹿走到低头敛目的齐玄素面前,忽然说道:“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齐玄素一怔,抬头望向张月鹿,讶异道:“副堂主何出此言?”

张月鹿笑了笑:“我看人很准,今天录用的将近一百个人里,只有你和许寇能入我眼,沐妗不是你的对手。只是她很早之前就跟随我了,我不希望她太过难堪。”

齐玄素脸上露出诚惶诚恐之态:“副堂主言重了。”

张月鹿道:“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不要称呼职务,还是叫我……澹台初吧,也不要故作卑恭怯懦之态,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在把我当傻子。”

“是,澹台姑娘。”齐玄素从善如流,不再低眉敛目。

张月鹿继续说道:“天渊兄,这里不是江湖,而是玉京,一切都要按照规矩行事。另外,你的对手不是沐妗,是许寇。”

便在这时,张月鹿的道童前来禀报,说是掌堂真人有请。

张月鹿不再多言,转身向门外行去。

只剩下齐玄素一人,他想了想,决定去见一见自己的属下,虽然忌惮于张月鹿的威势,他们不敢在表面上流露出不满情绪,但心底里多半还是瞧不上齐玄素的,说不定已经把齐玄素划入了小白脸的行列。

齐玄素的属下们全部在同一个大房间中,甚至在这里还给齐玄素留了一张桌子,当齐玄素进来的时候,所有人纷纷停下手中动作,向齐玄素行礼。

虽然众人心里都不怎么服气齐玄素,但有许寇的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当面表露出来。且不说职位高低,就是齐玄素的“关系”,也不是谁都惹得起的。副堂主就不说了,还有人看见主事孙永枫拉着这位齐执事单独谈了许久,态度很是温和,亲自送出门外,显然是交情不俗。

所以除了几个想要钻营之人,其他人都对齐玄素十分“客气”,完全是“敬而远之”的态度。若是齐玄素还要拿腔拿调,端着上司的架子,多半要被底下的人孤立。

齐玄素没有托大,向众人还礼,说道:“玄素以区区七品道士之身,愧领执事之位,甚是惶恐不安,还请诸位日后多多帮衬,玄素先行谢过。”

先前齐玄素出言讥讽许寇,让许多人认定齐玄素是个不好伺候的主,却没想到齐玄素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这一来二去的巨大落差,却是让许多人对齐玄素的态度看法有所转变。

第二本:《风尘刀客》

简介:十年练刀,只为一朝杀敌。

张望月既有此意。迈步。

那两人转头,一动不动。此时,张望月迈步时更加小心了,生怕碰疼了菜草。

月色似乎变得诡异,微风像也停下。脚步声,仿佛敲击着心脏。待得来到跟前,他俩还是看着张望月。

张望月开口,“好久不见。”

另外两人同时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三人既是如此,当真好久不见。

张望月接着说:“不必惊讶,我藏了起来。”

另外两人即听,面色缓解下来。张望月若不这么说,他俩必然会怀疑,张望月实力之高。他只是藏了起来。一个人若藏起,他自己要不出来,是很难找到的。

田不忘一如既往,“你想怎么样?”

张望月说:“这位黑衣人功夫,我已领教。”

“哦?”

张望月说:“比刀。”

田不忘说:“你刀已断,怎么比?”

张望月说:“刀断,刀意不断。是为刀客。”

至此,黑衣人往后退了一步。空气静止,没人动也没人说话。

月色更浓。

空气里一股凉意。

张望月正面而立,田不忘侧身而立。

风动了,长发与衣角也就跟着动了。地面小草,欢舞跳跃。

谁先出手谁输,谁先说话谁输。

但是,不动也是输,不说话也是输。

田不忘说:“你赢了。”

张望月赢了。田不忘一直处于不言不语中。而张望月心动了,心动了,眼也就动了。既是动了,便是出招了。

一个人若是已出刀,而另外一人若没出刀。那没出刀的,连还手能力都没有,更没有机会出刀。

黑衣人突然开口,“果然少年出英雄。二位此刀意,胜过那金阳第一刀张吹烟。”

张望月没有做声,黑衣人本断了他的万缕刀,自是没有好感。此次,还须问清那‘摸骨神功’来由。

却看田不忘脸上挂起笑容,他说:“残阳刀法,本威力巨大。与我这杀神十刀斩不是一路,无比较可言。”

他这么说,便是不领情。黑衣人沉默,过得一会,他开口,“既是如此,二位何不比一比刀招。”

他是想张望月与田不忘过招时,溜走吗?

既是比了刀意,又何必再比刀招。

张望月心有不愿,却听田不忘开口说:“正有此意。你既没了万缕刀,我们便以草为刀。”

他说着,伸手摘下一叶。

张望月看着他的手,与他手上草叶。苦笑一声,这是要以万物为刀吗?

残阳刀法对张望月来说,虽是有了火候。但这万物为刀,当真是第一次尝试。之前那十七岁悟得万物为刀之语,全属唬人之词。

此刻面对挑战,自是没有后退之理。刀客若是后退了,刀便很精进。

于此,张望月手一伸,一叶落于手中。

“那好。”

黑衣人忽说:“应该有个彩头,输赢怎么说?”

张望月沉思,他平生不喜,自是想不出个什么。便看向田不忘。

田不忘半响未言。

想来,也是想不出。

黑衣人说:“既是这样,不管输赢,互相传授刀法。”

他一说完,安静起来。

刀客可以偷学别人刀法,但不能把自己刀法传与旁人。是为,处不败之地。

黑衣人提出此意,何为?

难道想偷学?

防人之心,不可无。

田不忘说:“刀势强弱各凭本事,刀虽是杀人之物。但也可交流。”

他既是这么说,竟显得张望月心胸狭窄了。

他看着张望月。

大路朝天开,终归是要走的。固步自封便永远瞧不见更多风景。当下,张望月答应。

旁人学去也好,旁人学不去也好。自是有刀,便可开路。哪管老天刮风下雨。

刀走直,气浑厚。遇路走路,无路开路。这便是残阳刀法,凶猛之处。

田不忘说:“灭去红尘,我为刀。杀神之刀,在我手。这一刀,名入神。是为杀人十刀斩第八式。”

只看,月色凌乱,错落洒下。如细雨迷路,又如微风停步。

叫得万物哭喊,空气欢腾。

两片草叶相遇,各为两半。消失与黑暗之中。

这第一招,便是不分上下。黑衣人拍手叫好,他说:“说好的比刀招,你们比内力。重新来过。”

草叶虽有伴,但若把它摘下。它便是一片叶,一片叶是寂寞的。

这次,张望月与田不忘,以指为刀。

恍若大河涌动,云飘风舒。

两人大开大合,是为刀势。左右击出,是为刀招。

他们如夜晚精灵跳跃,打得久了,又如酒醉红楼,难分难离。

你来我往,过得一会,二人停下。

一个刀客,精通了刀法。刀招,便可随意游走。如此打斗,可到天明。

黑衣人说:“打的不错。再见。”

张望月说:“慢着。”

黑衣人说:“有事?”

张望月说:“把话留下,可走。”

黑衣人说:“若是不呢?”

张望月说:“你得问这月色,明晚还愿不愿见到你。”

于此,张望月快身上前,身子左右闪动。自是那黑衣人所教步法。黑衣人连连后退,伸手去挡。却被张望月踢出五步远。

正欲再上前。

忽听田不忘大喊一声,“好功夫。”

紧跟着,田不忘拔刀冲出。要动手去打黑衣人。

黑衣人说:“是要二打一吗?”

张望月与田不忘没有说话,连手冲向黑衣人。那黑衣人却是神情自若。

他身法古怪,不管二人怎么去打,就是打不着。于此,二人左右出击。却看黑衣人一闪,手一带。竟是把田不忘的刀拿在了手里。

黑衣人打量着刀,“好刀。”

田不忘说:“我的刀。”

却不知,黑衣人会不会把刀拆断。

他曾说过一句话,刀没了,大家都没了。

田不忘不再冷酷,他显示出了慌张。一刹那,田不忘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便说:“刀,我的。”他似乎故意压低了声音,不然,声音不会那低沉。

黑衣人说:“世上本无刀,用刀的人多了,便有了刀。刀上既无你的名字,又怎么证明刀是你的?”

田不忘说:“江湖人知,断情刀为杀神十刀斩而生。刚好,我会这刀法。”

黑人说:“是吗?”

他说完,左右一挥,“入神。”

田不忘沉默,张望月也沉默。

第三本:《开局挨揍一百次,我觉醒天生霸体》

简介:穿越而来我竟成了世界首富之孙!为何穿越而来,我没有任何的系统?!没有系统那便没有吧,做一个每日流连风花场所的有钱公子也不错!可自从我穿越苏醒之后,我已经被人揍了次了!!!这可让我那爷爷好生头疼,只得请来天下第一门派......的掌门,教我几招防身术。什么,掌门竟说我是天生霸体,天赋异禀的练武奇才?那便给我一次机会,让我不再平凡!

十屋战终于是落下了帷幕,古小天经过几日的调息,外加天生霸体的超强治愈力,早已是恢复如初,活蹦乱跳,像没事人一样。

至于受伤比较严重的玉文姬和黄圣杰就没这么好受了。

这几日几人痛苦不跌,最后一场团队战本就是顶着身体极限在战斗。

如今一个个在床上哀嚎着,全然没了十屋战中的那分英勇模样。

古小天看着在床上痛苦哀嚎的两人,觉得好玩,“你们也太不行了,不就是打了一场比较难的对抗吗,至于如此大喊大叫吗?”

玉文姬好歹也是个女子,该有的矜持还是要有的,叫的还算比较小声。

黄圣杰就不同了,叫声响彻在整个外院,“你这个怪物,谁能和你比?”

的确,古小天现在的模样就像是没参加那场团队战一样,可要知道,团队战受伤最严重的就是古小天。

就这超强的治愈能力,也不怪黄圣杰说他是怪物。

“小天,一屋的资源就拜托你帮我们选了。”玉文姬躺在床上,明日就要发资源了,就这情形,自己肯定是去不成了。

现在的她,连走路都是困难的。

古小天点点头,随后便问这些人都需要什么资源。

黄圣杰想要一把剑,团队战中,他的青绿色长剑可是断刃了,自然是不能再用了。

玉文姬想要丹药,现在的她,修为是飞境中期,急需一名丹药,来突破到巅峰。

其余的人,想要御宝的也要,小吴和小魏在团队战中伤势倒不算太大,他们想去坐忘峰提升修为,尝试突破到利境巅峰。

......

资源发放日,一屋的弟子早早的就在此等待了。

古小天今日睡了个懒觉,现在他还是十屋的屋长,这次资源可不敢乱选,毕竟要照顾到李牧他们。

资源发放门前,有着小虎牙的温言早早就抱着一捆剑到了,见到古小天又是亲切的打了个招呼。

白京自然也是要选剑的,对战中他的剑可也断了刃。

走到了温言的面前,原本还一脸笑容的温言,见到来人是白京,立马没了好脸色。

“温师姐好。”白京一脸笑容,想要讨好温言,毕竟上次的温言可就是没收了他选的资源。

温言还是耷拉了个脸,这个处处为难古小天的家伙,她可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只是,云寒星有交代,资源分配不能耍小脾气,要一视同仁。

温言只能嘟着嘴勉强答应,自己这师傅可是太白最护犊子的,明明知道白京处处为难古小天,为何还要说这种话。

“我不好,要选快选。”温言没好气的对着白京道。

白京也识趣,没有太在意,在一堆剑里面挑选了起来。

古小天此次正好要帮黄圣杰选一把剑,便也走到了温言面前。

“小天,你也要选藏剑峰的资源?”温言问道。

“不是,我要帮黄屋长选一把剑,他的剑在比赛中断了。”

听清来意,温言立马推开了还在选剑的白京,拉着古小天来到了剑堆前:“快选快选,别让某人占了便宜。”说完眼神还不由自主的嫖了一眼白京。

白京双手一摊,但也无可奈何。

这温言和云寒星一样,出了名的虎,云寒星是大虎,温言是小虎,自己现在就需要藏剑峰的资源,若是这时候多说两句,保不准温言会像上次一样没收他选藏剑峰资源的权利。

“看看这把,十里风,怎么样,回峰后我又将它重新熔炼了一下。”温言从剑堆中挑出一把曾经像古小天推荐过的剑,介绍起来。

“现在,这剑可是比以前更加强韧了,灵气的蕴含也更高了。”

古小天接过温言手里的剑,随意挥了几下,确实与当初的感觉不一样,只是比起自己的无锋嘛,还差了不少的意思。

无锋在团队战中,也得到了新一步的进化,现在的无锋古小天都可以感觉到它也附带雷电真气了。

“这十里风太过轻柔了,不太适合黄屋长啊。”古小天把剑递了回去。

黄圣杰修炼的都是猛烈的功法,并不像玉文姬那样。

如果说玉文姬修炼的功法以及真气的运用似水,那么黄圣杰刚好相反,黄圣杰修炼的功法以及真气都像火一样猛烈。

温言听到古小天的说法,嘟着嘴巴在剑堆里挑选出来,轻柔的不要,那么就是要刚猛的了。

慢慢摸索了几下,温言实在是挑不到中意的剑,又想到了什么:“小天,你先帮我看着,我去藏剑峰在找找。”

走时,还不忘眼神叮嘱白京,那感觉就像是在说:“你要是敢私自选剑,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温言转身离去,古小天也只好帮温言看着这堆剑,毕竟温言也是帮自己的忙,上峰取剑。

白京显得有些百无聊赖,三屋的弟子资源都选好了,集体凑到了白京的身旁。

三屋的人悄咪咪的谈论着什么,白京向着古小天的方向,努了努嘴,众人都回头看向古小天。

古小天也不在意,左看看,右看看,还在剑堆里来回把玩,看看这些剑的成色。

“古小天,你命真好啊。”董寅凑上来神秘兮兮的说道。

“哦,我也觉得,谢谢。”

他古小天之前可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打工崽,如今来到了这个世界,不仅当了世界首富的孙子,还被叶无痕说成天赋异禀,命可不就是真好呗。

“云寒星这么喜欢你,你莫非是她的私生子?”董寅调侃了起来,话还说的十分难听。

毕竟温言的性格可是生人勿进,就像云寒星一样,谁的面子都不给,可这古小天竟然能让温言对他这么热情。

“放肆,不许侮辱师傅!”

不知何时,温言已经回来了,剑就架在了董寅的脖子上。

听到声音是温言,董寅连忙双手举起,摆成一副投降的模样。

“温师姐,手下留情啊。”

这话说的有些扭捏,可毕竟温言的实力放在那里,该怂还得怂。

“选完资源就快滚!”

不等董寅回话,温言一脚就踹到了董寅的腰间上,踹飞了数十米,三屋的弟子也在温言那能杀人的眼光中,悻悻跑走,只留下一脸无所谓的白京,歪着嘴等古小天离开,自己好选资源。

温言这次抱来的,不是一把剑,而是一个剑匣。

将剑匣放在地上,温言右手运气,将剑匣打开,里面正摆着四把剑。

“小天,这剑匣是师傅让我带来的,说适合黄圣杰。”

这剑匣的外表平平无奇,乍一看,就以为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木匣子,就跟双开门的衣柜差不多,只不过是缩小版的。

这里面的四把剑,也都形态不一。

第一把剑,没有剑柄,第二把剑,剑身是左右弯曲的,如同马来剑一样,第三把剑还算正常,第四把剑空有剑柄,却没有剑身。

这哪里是四把剑,顶多算三把!

“这第一把剑叫人,第二把剑叫遁,第三把剑叫其,第四把剑叫一,连起来就是人遁其一,师傅说了适合黄圣杰,所以这套剑匣就送给他了,至于如何使用就要靠他自己摸索了。”

这送剑匣的意义在明显不过了,同样是修习御无双的流派,云寒星这是有想收黄圣杰为徒的意思啊。

古小天抱起剑匣,道了声谢,自己还得帮玉文姬去取丹药呢,便离开了。

见古小天离去,温言挥了挥手算作道别,便默默的收起地上的剑来。

“等等,温师姐,是不是还忘记了我?”白京凑上前来,指了指自己。

“哦,给!”温言从剑堆里随便抽了一把出来,扔给了白京,不给白京任何选择的机会,回头就走。

白京倒也不挑,藏剑峰打出来的剑,放在市面上那都是上好的品质,此番能成功取剑就已经不错了,自己也不贪心。

走到了玄丹峰资源处前,古小天看着一颗颗丹药,却不知道其用意。

是药三分毒,丹药也是同理的,古小天选药还是带着几分谨慎。

每个丹药形态不一,有的丹药甚至在丹药周身有圈白纹,赫然是那丹纹。

只不过,古小天不知道丹纹的存在。

对于丹药,古小天可以说完完全是一个门外汉。

玄丹峰这次下山发资源的弟子是一名少年。

准确的来说,是一名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般的孩童。

“小...小师兄,我想问一下哪个丹药是飞境提升境界的。”古小天也不知道怎么称呼面前的这人,叫小孩子显得有点不太尊重,不如也就叫师兄吧,尽管这师兄看上去比自己小了好几岁。

而那小孩,像个老头一样,自带了躺椅,正躺在躺椅上扇着扇子,嘴里还念念有词,但不知道在说什么。

“小师兄?”

古小天小心的发问,是不是自己刚刚说话的声音太小了,这人没听到?

小孩依然在躺椅上念念有词,还翻了个身,完全不理会古小天。

“那个,师兄,请问...”

话还未说完,小孩立马就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扇着扇子走到了古小天的面前。

古小天好歹也是个成年男子,发育什么的都还很健全,而这个小孩的身高-也仅仅是到了古小天的腰间。

“别小师兄小师兄的,按照年岁来说,你叫我一声爷爷都不为过,按照辈分来说,你得叫我一声峰主,叶无痕这鬼老头到底怎么教的你?”

“啊?!”

古小天有些震惊,这看上去跟小孩无恙的人,竟然是玄丹峰的峰主?

“别一惊一乍的,你以为玄丹峰是干什么的,我们不光炼制提升境界的丹药,还会炼制调理身体的丹药,我这只不过是永葆青春的丹药吃多了,有点副作用而已。”

说完这句话,对面的小孩脸稍显有的红,不知是撒了谎的红脸,还是太阳照的。

小孩指了指自己,下巴抬的老高,“罢了,念在你是掌门弟子的份上,我不跟你多计较,记住我的大名,童无期!以后见面了得喊我童峰主。”

小孩还仰着头看古小天,这场景着实有些滑稽。

果然还是个孩童,连姓都姓童!

古小天立马换上了那副标准的假笑脸,拱手作揖说道:“童峰主,是弟子冒昧了。”

第四本:《这个世界很危险》

简介:诡者,谲也!怪者,异也!这个世界,有诡怪千变万化,捉星拿月;有武者肩挑山河,拳镇九幽;有练气士餐风饮露,剑撼云霄;有书生口吐雷霆,呼风唤雨;有皇帝脚踏寰宇,气吞万里如虎。叶青手握长刀,一头闯进了这个波澜壮阔的危险世界!

上古时期,城隍有很多,各地供奉的城隍各有不一,但大都可以分为两类,文城隍和武城隍。

安阳这座城隍庙,供奉的就是武城隍。

城隍像高大威猛,手持长刀,神态威严。

进入大殿后,燕雨飞并未说话,而是带人仔细检查了一下大殿,并未发现叶青所说的罚恶将军雕像,甚至连一幅画也没有,一无所获。

回到主殿后,发现叶青还盯着城隍像,一副认真的模样,燕雨飞心中一动,走到叶青身旁,急忙道:“无欢,怎么样?”

叶青淡淡道:“不错,很威武!”

燕雨飞:“……”我问的是这个吗?

“无欢,我是问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哦,大人你是问这个啊,暂时还没发现,等会儿再说!”叶青摇摇头,背着手,在大殿内慢慢晃悠着,意态悠闲。

“大人,没有发现!”

“我们这里也没发现!”

过了一会儿,陆续有捕快返回,向燕雨飞进行汇报,但尽皆没有发现和罚恶将军相似的雕像、画像等物品,可以说一无所获。

“无欢,你是不是猜错了!”

燕雨飞听完汇报后,眉头一竖,走到叶青说身旁,沉声问道:“我们到处都搜遍了,并未发现你所说的罚恶将军,甚至连相似的雕塑、画像也没有。”

“没有吗?”叶青皱了皱,随后耸耸肩:“没有,那就再转转,说不定就有了!”

“我也去转转!”

燕雨飞一愣,不明所以,而愣神的功夫,叶青已经转身离开。

待走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时,叶青从怀中取出诡经,咬破手指,将血滴在上面,问道:“罚恶将军,究竟藏在哪里?”

他很确定,作乱害人的一定就是罚恶将军,而罚恶将军绝对藏在这座城隍庙内,虽然众人没发现,但并不代表没有!

当然了,别人找不到,并不代表他不行,他可是有诡经的男人!

万事不决,问诡经嘛!

“我遇到了一件难题,我找到了这段时间连环凶杀案的凶手,追到了它的老巢,可是暂时没有发现它的藏身之处?而燕雨飞等人也已经对我的判断起了怀疑,我该如何是好呢?”

血液滴落,一段段文字浮现在诡经上,依旧是熟悉的味道和方式。

“或许,那座城隍像,能给我一些线索,我总觉得它有古怪!”

“城隍像有问题?”叶青眉头一拧,可是刚才他观察了半晌,也没发现什么问题啊!

不过,诡经虽然每次给的答案都模棱两可,但却绝不会出错,所以诡经说那座城隍像有古怪,那就一定有古怪!

将诡经收好,叶青折返回大殿,正好看到燕雨飞在大殿内来回走动,虽然神情平静,但内心显然十分焦急。

“无欢,可有什么发现?”待看到叶青时,燕雨飞眼睛一亮,迎了上来。

“嗯,有一点发现!”叶青实话实说道。

“哦,什么发现?”燕雨飞大喜。

叶青故作高深地摸了摸下巴,抬头看着眼前高大威严的城隍雕像,神情凝重道:“这座城隍像,有点儿古怪!”

“古怪?什么古怪?”闻言,燕雨飞顺着叶青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城隍雕像。

“说不上来,但就是觉得有些古怪,男人的第六感!”叶青眼睛微眯,似是而非道。

诡经说的,绝对没错,至于有什么古怪,那是你们这些专业人士的问题,若是我能发现,还要你们做什么?

燕雨飞没有说话,虽然对于叶青的答案,他不太满意,但却不能否认,有时候一个人的感觉真的很准。

而破案,虽然不能靠感觉,却不能忽视感觉!

“好大的城隍像啊!”这时,杨观走了进来,发现叶青和燕雨飞都盯着眼前的城隍像,也顺带瞄了一眼,感慨道。

“杨观,你刚刚说什么?”忽然,燕雨飞眼睛一亮,猛然看向杨观。

杨观被吓了一跳,以为自己说错了话,但在燕雨飞灼灼的目光下,还是硬着头皮道:“我刚刚说,好大的城隍像,怎么了,大人?”

“对,就是这个!”燕雨飞猛一抚掌,欣喜道:“刚才无欢说觉得这个城隍像有点儿古怪,我仔细看了看,确实觉得有些古怪,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经你这么一提,我终于明白古怪之处是什么了?”

“是什么?”杨观接话,而一旁的叶青,也微微侧了侧头,等待燕雨飞的解释。

“这座城隍像,太高大了!”燕雨飞缓缓道:“我当年在外游学时,去过不少城隍庙,见过不少城隍像,不管是文城隍,还是武城隍,但所有的城隍像,皆高不超过二丈二,宽不过一丈三。”

“为何?”叶青亦好奇道,他确实不知道这些,而所谓的古怪也是诡经给出的答案,反正他是一点儿也没看出来。

燕雨飞解释道:“据《民俗》所言:城隍为阴神,即死后册封的鬼神,所以铸像高不得过二丈二,宽不得过一丈三,各地的城隍像一般都遵循这个规制。”

“但你们看这座城隍像,高、宽都超过了规制,而且远远超过了规制,虽然看似高大威猛,但却给人一种压迫感和不和谐感,明显不对劲儿!”

“虽然我不懂,但很有道理!”叶青点点头,心中感叹不已,这才是真正的读书人啊,比他这种半吊子强多了!

“这座城隍像是古怪了点儿,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与我们调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杨观摸了摸头,憨厚道。

“……”

燕雨飞一愣,好像,确实关系不大!

“还是有点儿关系的吧!”叶青脑中忽然闪过一丝念头,脱口而出道。

燕雨飞和杨观同时看向他。

叶青舔了舔嘴唇,道:“我能确定,罚恶将军就藏在这座城隍庙内,可是我们找遍了所有地方,却一无所获,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罚恶将军有什么遮掩、伪装的手段。”

“而眼前这座城隍像,比普通的城隍像都要高出一大截,你们说,那个罚恶将军,有没有可能就藏在这座城隍像内?!”

“咦……”

“啊……”

好像,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燕雨飞再度抬头看向眼前的城隍像,越发觉得有可能!

“有没有可能,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见燕雨飞犹豫不决,叶青淡淡道。

“怎么试,无欢你有什么好办法?”燕雨飞问道。

叶青笑道:“很简单,砸烂就是了!”

“不可!”闻言,燕雨飞一惊,急忙阻止道,这城隍像毕竟是安阳县的一大盛景,如此无端损坏,若是真有诡怪,倒也罢了,若是没有诡怪,不但丢脸,关键是难以向百姓交代。

叶青轻轻一笑:“别怕,砸坏了我赔,我有钱!”

燕雨飞哑然失笑,这是钱的事儿吗?正要向叶青讲清楚其中的利害关系,然而不等他开口,只见叶青忽然伸手,搭在身旁杨观的刀鄂上,拇指轻推,长刀出鞘,发出一声轻鸣。

“无欢,别冲动……”

“噌”

话音未落,只见长刀陡然飞出,化作一道长虹,狠狠撞在城隍像上。

“轰……”

城隍像轰然炸裂,然而下一刻,一抹璀璨至极的金光迸射而出,耀眼夺目。

“不好!”

城隍像破碎,金光迸射的一瞬,原本站在院中,身材略显佝偻,年纪老迈,刚被燕雨飞询问过话的庙祝,缓缓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阴狠的光芒,抬脚向大殿走去。

“站住,你干什么?”院中的捕快见状,急忙上前阻拦。

“滚开……”

庙祝冷喝一声,佝偻的身体内陡然涌出一股恐怖阴森的气息,围上来的捕快都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紧接着,在众人惊恐的眼神中,那庙祝的鼻子,缓缓消失不见,接下来是嘴巴,耳朵,最后是双眼,全部消失不见。

无鼻无嘴无耳无眼,即无面!

“呜呜……”

随着庙祝的五官消失不见,院中所有捕快的鼻子、嘴巴、耳朵、眼睛亦缓缓消失不见,当所有五官都消失的一瞬,所有人齐齐瘫倒在地,失去了生命气息。

“算了,事情已经败露,不可久留,还是先走为妙!”

然而刚走了几步,庙祝又停了下来,似乎觉得不妥,犹豫了一下,最后狠狠跺了一下脚,纵身跃上屋顶,消失不见。

此时,城隍大殿内,随着金光缓缓散去,一座崭新的雕塑出现在叶青等人眼前。

这座雕像金光闪闪,黄金铸就,双头四目六臂,一头慈眉善目,一头狰狞可怖,栩栩如生,六臂分持斧钺钩叉刀剑六器,状似威严,充斥着浓郁的香火愿力。

然而,威严之中,醇厚的香火愿力之内,雕像全身上下,又似蕴含着一种阴森邪异,威严与邪异并存,给人一种极其矛盾、扭曲的感觉。

“罚恶将军,真的是罚恶将军。”杨观双目圆睁。

“私铸金身,聚敛香火,好大的胆子!”

忽然,燕雨飞身上爆发出一股恐怖的气息,面目威严,大声怒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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